我生於1943年,父母都是歐洲中部人 – 從迫害中逃亡出來的藝術家。我們於高爾半島(Gower) 的曼博斯(Mumbles)居住。我還記得戒嚴時斯旺西 (Swansea)燈火通明的夜空,而特別記憶猶新的,是我家人給我的安全感覺,那一種被愛的安全感覺。
當戰爭完了,我父母就於倫敦近郊坎登(Hampstead) 買下了一間破舊的屋子。就在這時候,把我們的姓氏由Neuschul (意思是新學校)改為Norland。
於GCE中取了六個A之後,我就於醫學研究所當了差不多一年的實驗室助理。然後我四處遊歷了一年,才決定是時候停下來了。我選擇了一份電影製作的工作,負責紀錄影片的編輯、寫稿、攝影、廣告、影片的導演和後期製作。後來,於荷里活的一份差事之後,我結婚了,而且生下一個兒子 (他的名字是 Mani Norland,是現任Alternative Training 和SOH的校長)。
回到倫敦,我從電視廣告的導演工作中得到穩定的收入。不過,我愈來愈討厭濫用我的藝術。我開始追求生命中更高的意義,之後我就發現了順勢療法。
1970年,我開始參與由John Damonte開設,每兩星期一次的非正規課程。John使我對治療的哲學、順勢療法理念根深柢固,亦重新喚醒了我對心理學和鍊金術智慧的熱愛。他把古典希臘哲學家的教導應用到現代的治療之上。他博學多才,精於星宿學、神智學和容格(Jung)的教學,有助了解身、心、靈與順勢療法的關係。
1978年,多個順勢療法大師前輩 (如Thomas Maughan) 的學生眼見時機成熟了,於晚年時帶領我們成立了英國順勢療法醫學會(The Society of Homeopaths SOH)。醫學會成立的宗旨是:一、跟從哈尼曼的教導來施行順勢療法;二、提倡順勢療法教育;三、促進順勢療法資料的流通;四、製定和維持一個完善的註冊機制。之後,我更當了醫學會期刊 'The Homeopath'的首任編輯。
我初時只於自己家中舉辦兩星期一次的小組教學,直至1979年,才於College of Homeopathy開始正式授課。1980年我與現任太太----親愛的Brigitte結婚,她更是我的知心朋友,我們有三個兒子。
1981年,我們搬家到Devonshire,就在這時我成立了英國順勢療法醫學院The School of Homeopathy。1982年David Mundy開始在這裡任教,而Janet Snowdon則於1984年加入。Murray Feldman是我們常駐的教授,而Jeremy Sherr,Joanna Daly和David Curtin亦有很大貢獻。
1984年我們建址於Yondercott House,就於我的家隔壁。然後於2008年,我們遷到較大的地方Hawkwood College (Cotswolds的Stroud附近)。這裡就是我們的現址。我們很高興看到,很多從前的畢業生現在也成為了我們學院的教員,合力建立及維持學院友善的環境和集體的氣質,同時發現和發明的文化亦慢慢變得根深柢固。 |